《星坠与心囚》是一部令人沉浸的现代言情小说,由作家丑丑的拉布布哇创作。故事主角沈知珩林未晞的命运纠缠着爱情、友情和冒险,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。那一如既往、浓得化不开的偏执与爱意。林未晞端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。真好啊,被这样的沈知珩“囚禁”着,一辈子,好像真的不够……。
林未晞第一次把沈知珩堵在暗巷时,鎏金高跟鞋碾过他脚边的烟蒂,
语气是惯有的张扬:“沈知珩,跟我回林家,我让你当继承人。
”巷子里的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,指尖还夹着半截烟,闻言只是掀起眼皮看她。
那双眼睛生得极黑,像深不见底的寒潭,倒映着她精心打理的卷发和价值不菲的裙装,
没什么温度,却又带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。“林**,”他声音很低,带着点哑,
“您这是第三次来倒贴了。”林未晞被噎了下,却梗着脖子不肯退:“那又怎样?
我林未晞想要的人,从来没有得不到的。”她是林家这一代唯一的嫡系,含着金汤匙出生,
身边的人捧着哄着,唯独眼前这个男人,明明家境普通,却总对她避如蛇蝎。
可她偏偏就喜欢他这副冷淡样子,喜欢他看向自己时,
那看似漠然下藏着的、只有她能捕捉到的偏执。沈知珩掐灭了烟,忽然上前一步。他很高,
阴影瞬间将她笼罩,带着清冽的皂角香和一丝若有似无的危险气息。“林**这么闲?
”他抬手,指尖轻轻拂过她耳后的碎发,动作暧昧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,
“就不怕我当真了?”林未晞心跳漏了一拍,脸上却依旧逞强:“怕你?我……”话没说完,
就被他按在墙上亲了。那吻很凶,带着点惩罚意味,却又小心翼翼,
像是在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。她听到他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滚烫:“未晞,别后悔。
”后来林未晞才知道,沈知珩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人。他是隐匿多年的沈家长子,
手里握着足以撼动林家的力量,却故意装作落魄,只为看她为他不顾一切的样子。
他会在她和其他名媛炫耀“我男朋友可厉害了”时,
默默递上剥好的虾;会在她惹了麻烦气鼓鼓回家时,把她圈在怀里,
听她抱怨完再不动声色地解决掉所有麻烦;会在深夜她熟睡时,坐在床边,
指尖描摹她的眉眼,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。“沈知珩,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?
”某次窝在他怀里看电影,林未晞突然问。男人收紧手臂,把她抱得更紧,下巴抵在她发顶,
声音闷闷的:“是。从第一次在宴会上看到你,穿着粉色礼服像只骄傲的小孔雀,
就想把你关起来,只给我一个人看。”林未晞心里甜丝丝的,
故意逗他:“那我倒贴你的时候,你是不是偷偷乐了?”沈知珩低笑一声,咬了咬她的耳垂,
语气危险又宠溺:“是。所以现在,该换我把你锁起来了,我的长公主。”窗外月光正好,
映着男人眼底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偏执。林未晞笑了,
往他怀里蹭了蹭——被这样的沈知珩囚禁一辈子,好像也不错。毕竟,他的病娇和疯狂,
从来都只为她一人。沈知珩说到做到。第二天林未晞醒来时,
发现床头多了个精致的丝绒盒子。打开一看,是条设计极简的铂金项链,吊坠是把小巧的锁,
锁眼里嵌着颗碎钻,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。“醒了?”沈知珩端着早餐进来,
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,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。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,自然而然地拿起项链,
“我帮你戴上。”冰凉的金属贴着肌肤,那把小锁恰好落在锁骨中央。
林未晞摸着吊坠挑眉:“沈知珩,你还真打算锁着我?”男人从身后拥住她,
下巴搁在她肩窝,呼吸拂过颈侧:“嗯,钥匙在我这。”他指尖划过那把锁,
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,“这辈子都别想摘下来。”林未晞没反驳,
反而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笑:“那你可得看好了,万一我跑了呢?
”沈知珩的眼神骤然暗了暗,像被惊动的兽,下一秒却又软化下来,
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口:“跑不了。”他轻轻咬着她的下唇,声音喑哑,“你的世界里,
早就都是我了。”他说的是实话。林家上下很快知道了两人的关系,林老爷子本想发作,
却被沈知珩不动声色递过来的几份文件堵了回去——那是沈家这些年暗中布局的证据,
足以让林家在商场上如履薄冰。可沈知珩的条件只有一个:让林未晞嫁给他。
婚礼办得极尽奢华,林未晞穿着定制婚纱,挽着沈知珩的手臂接受众人祝福时,
忽然瞥见角落里几个曾经对她献殷勤的富家子弟,此刻脸色难看。
她忍不住凑到沈知珩耳边:“你是不是把他们公司都搞垮了?”沈知珩低头,眼底带着笑意,
语气却冷:“他们多看了你一眼。”林未晞心里一暖,又觉得好笑。
这个男人的占有欲简直病态,却偏偏让她觉得安心。
婚后的生活更是被沈知珩安排得密不透风。她想去逛街,他会提前清场;她想和朋友聚会,
他会亲自接送,全程坐在旁边当“背景板”,
眼神却像雷达一样扫描着周围的人;甚至她晚上起夜喝杯水,回来时总能发现他醒着,
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,像怕她消失一样。“沈知珩,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。
”某次林未晞窝在沙发上吃草莓,看着沈知珩一丝不苟地给她剥虾,忍不住说。
沈知珩把剥好的虾递到她嘴边,语气认真:“宠坏了才好,这样就没人敢要你了。
”他顿了顿,指尖摩挲着她脖子上的小锁吊坠,“你只能是我的。”林未晞咬着虾笑,
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两人身上,暖洋洋的。她知道,这个男人的爱偏执又疯狂,
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她牢牢网在中央。可她甘愿做这网中的鱼,因为她清楚,
这张网的每一根丝线,都浸透着独属于她的温柔与宠溺。就像现在,沈知珩忽然俯身,
在她颈侧留下一个浅浅的吻,声音低哑又缱绻:“未晞,你看,连阳光都知道,
你只能待在我身边。”林未晞眨了眨眼,往他怀里缩了缩。是啊,她哪儿也不去,就在这里,
做他一辈子的囚徒,也做他唯一的长公主。林未晞怀孕的时候,
沈知珩的病娇属性几乎达到了顶峰。她不过是孕吐时皱了皱眉,
家里所有厨子都被换成了专攻孕期营养的米其林三星主厨;她随口说一句窗外的玉兰花好看,
沈知珩连夜让人把整个庭院都种满了玉兰,连花瓣飘落的弧度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。
最让她无奈的是,他几乎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工作,一天二十四小时黏着她。
她坐在沙发上看育儿书,他就坐在旁边盯着她的肚子,
眼神专注得像是在研究什么稀世珍宝;她晚上翻身,他总能第一时间惊醒,
手忙脚乱地给她掖好被角,然后把耳朵贴在她小腹上,听着里面微弱的动静,
嘴角会悄悄勾起一个满足的弧度。“沈知珩,你这样我压力很大。”林未晞摸着肚子叹气,
“宝宝都被你盯得不敢动了。”沈知珩却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声音低沉而认真:“未晞,
这是我们的孩子。”他顿了顿,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有期待,有喜悦,
更多的却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,“但你要记住,就算有了他,你也只能是我的。
”林未晞被他逗笑,故意气他:“说不定我有了宝宝,就不喜欢你了呢?”话音刚落,
就被他按在沙发上亲了个够。他的吻带着点急不可耐的慌乱,像是怕她说的是真的,
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拍他的背,他才松开她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呼吸滚烫:“不准。
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,“你只能喜欢我,永远。”孩子出生那天,
是个漂亮的男孩。沈知珩抱着襁褓里皱巴巴的小家伙,脸上没什么表情,
眼神却时不时往病床上的林未晞身上瞟,像是担心她被抢走。护士进来想抱孩子去育婴室,
刚伸出手就被沈知珩冷冷地瞥了一眼,那眼神冷得像冰,吓得护士手都僵住了。
林未晞无奈地开口:“沈知珩,让护士抱去吧,她们很专业的。
”沈知珩却把孩子往怀里紧了紧,固执地说:“不行,他是你的孩子,只能在我们身边。
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尤其是你,不能离开我的视线。”林未晞看着他紧绷的侧脸,
心里又暖又好笑。这个男人啊,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提防,生怕分走了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。
出院后,沈知珩请了最好的月嫂和保姆,却还是坚持亲自照顾林未晞。
他学着给她擦身、喂饭,笨拙却认真;晚上孩子哭闹,他会第一时间爬起来哄,
不让哭声吵到她休息,明明是手眼通天的沈家家主,却甘愿围着老婆孩子转,
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们。有一次林未晞半夜醒来,看到沈知珩坐在床边,
一手轻轻拍着婴儿床里的孩子,另一只手却紧紧握着她的手,眼神在她和孩子之间来回切换,
像是在确认什么。“怎么不睡?”她轻声问。沈知珩转过头,眼底带着红血丝,
声音却很温柔:“怕你醒了没人陪。”他俯身,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,“未晞,
谢谢你。”谢谢你来到我身边,谢谢你甘愿被我“囚禁”,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。
林未晞握住他的手,笑了。她知道,沈知珩的爱永远带着偏执的棱角,
却也永远为她留着最柔软的角落。往后余生,她会带着他们的孩子,
一起住在这个被爱和占有欲填满的城堡里,做他一辈子的长公主,也做他永远的“心囚”。
窗外的玉兰花又开了,香气弥漫了整个庭院,就像他们的爱情,浓烈而绵长,永远不会消散。
孩子长到三岁,眉眼间已经有了沈知珩的影子,偏偏性子随了林未晞,活泼得像只小猴子,
尤其喜欢缠着沈知珩。某天沈知珩正在书房处理文件,小家伙抱着个变形金刚闯进来,
奶声奶气地喊:“爸爸,陪我玩!”沈知珩头也没抬,指了指门口:“去找妈妈。
”小家伙不依,抱着他的腿晃:“妈妈在敷面膜,说不能笑。爸爸最好了,陪我玩嘛。
”沈知珩皱眉,刚要开口,就见林未晞端着盘水果倚在门框上笑:“沈总,陪儿子玩会儿呗,
不然他该说你偏心了。”男人的脸色瞬间软下来,放下钢笔起身,却没去接孩子递来的玩具,
反而径直走向林未晞,从她手里接过果盘,低头咬了口她递来的草莓,
声音低沉:“面膜敷完了?”“嗯,刚摘了。”林未晞捏了捏他的脸颊,“怎么,
不喜欢我敷面膜?”沈知珩握住她的手腕,指尖摩挲着她的皮肤,眼神暗了暗:“糊着东西,
看不清你的脸。”旁边的小家伙看不下去了,跺着脚喊:“爸爸!你又抢妈妈!
”沈知珩瞥了他一眼,把林未晞往怀里带了带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:“她是我老婆,
不是你的。”林未晞笑得直不起腰,揉了揉儿子的头发:“好了,妈妈陪你玩,让爸爸工作。
”可小家伙刚被林未晞牵走,沈知珩就皱着眉跟了出来,坐在沙发角落,看似在看文件,
余光却全程黏在林未晞身上——看她耐心教儿子拼积木,
看她被小家伙的童言逗笑时弯起的眉眼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,眼底是藏不住的柔软。
到了晚上,小家伙赖在他们床上不肯走,抱着林未晞的胳膊撒娇:“妈妈,我要跟你睡。
”沈知珩脸一沉,伸手就要把他抱走,却被林未晞拦住:“就让他睡一晚嘛。
”结果半夜林未晞醒来,发现自己被沈知珩牢牢圈在怀里,而本该睡在中间的小家伙,
被他悄无声息地挪到了床尾,盖着条小毯子,像只被遗弃的小可怜。“沈知珩!
”林未晞又气又笑,“你怎么把他挪过去了?”沈知珩闭着眼,把她抱得更紧,
声音含糊却坚定:“太挤了,抢你位置。”林未晞无奈,刚想把儿子抱回来,就被他按住手。
男人睁开眼,眼底泛着暗光,像只护食的兽:“别动,他有保姆陪。
”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,“你只能挨着我。”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,
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,映出几分孩子气的固执。林未晞的心软得一塌糊涂,
只好任由他抱着,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,渐渐沉入梦乡。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,
沈知珩的占有欲从未消减,
却总能精准地踩在她喜欢的尺度里——会因为她和男客户多说了两句话,
回家后把她圈在怀里“冷处理”半小时,却在她假装生气时,
笨拙地拿出她最爱的甜点哄人;会偷偷换掉她手机里所有男性的联系方式,
却在她抱怨联系不上人时,默默帮她处理好所有事,然后理直气壮地说“有我就够了”。
林未晞偶尔也会逗他:“沈知珩,你说要是哪天我真跑了,你怎么办?”每次这时,
沈知珩都会停下手里的事,认真地看着她,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,
却只说一句:“那就把整个世界翻过来,再把你找回来。”他说这话时,
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,却让林未晞莫名地安心。她知道,他从来说到做到。
又是一年玉兰花开,林未晞坐在庭院里喝茶,看着不远处父子俩笨拙地踢着足球,
沈知珩明明身手极好,却故意每次都输给儿子,看着小家伙欢呼雀跃的样子,
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。阳光落在他身上,柔和了他周身的冷硬,也照亮了他看向自己时,
那一如既往、浓得化不开的偏执与爱意。林未晞端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。真好啊,
被这样的沈知珩“囚禁”着,一辈子,好像真的不够。儿子上幼儿园的第一天,
沈知珩比谁都紧张。清晨六点就爬起来,亲自给小家伙系领带,却因为手法生疏,
把领带打成了死结。林未晞笑着接手,他就站在旁边盯着,
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:“幼儿园里有没有欺负人的小孩?老师靠不靠谱?”“沈总,
”林未晞拍了拍他的肩,“只是去上幼儿园,不是送他去战场。”沈知珩却抿紧唇,
眼底掠过一丝阴翳:“谁敢动他,就是动你,动我。”他顿了顿,忽然抓住林未晞的手,
“要不别去了,我请家教,把老师请到家里来。”林未晞无奈地叹气:“沈知珩,
他总得学着交朋友。”最后还是被林未晞推着出了门。送完孩子,沈知珩坐在车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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